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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夜与幻月与某些过去

第二章 暗夜与幻月与某些过去

“试一下这个吗?嗯,行吧,不过我不一定拉的开这张弓。”希里尔看着薇尔希手中的弓说道。“不用担心,你先试试。”薇尔希说。

看着薇尔希手里递过来的长弓,希里尔想:“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没碰弓箭了,就试试吧。”希里尔接过长弓,开始模仿刚刚薇尔希的动作,这是薇尔希开口说:“要抓出法鲁利鲁有点难,可能要多试几次,不要灰……”薇尔希还没有把话说完就看见希里尔只用一次就成功的将法鲁利鲁抓出并且凝结成箭,薇尔希微笑着说:“不愧是你呀,居然一次就成了。”

“还好吧,然后就只要在脑中想出箭的会怎么怎么样就行了,对吧?”

“是的,没错。”

得到薇尔希的准确的答复后开始在脑中构思,她想象的是薇尔希刚刚射出去的那一支隐形的爆炸箭,接着拉开了弓,她愣了一下,他以为这种射程目测300米的弓会很难拉开,希里尔回过神来,松开弓弦,箭射了出去。箭离弦之时,便如同消失了一般,然后在训练假人上突然出现并爆炸。

薇尔希看到这一幕惊讶的说道:“哇噢,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隐形箭要怎么弄啊,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也是暗夜能力?”听了前半句的希里尔头发变成了蓝色,并且被薇尔希注意到了。

听了薇尔希说的后半句话后希里尔疑惑地问道:“啊,暗夜能力?那是什么?这个东西不是只要想象一下就可以成功吗?”

“的确法术是只要想象就可以成功,可是法术和能力是存在联系的,像让什么东西隐形是只有暗夜能力的人才可以无师自通的,然后那个暗夜能力的话就是法鲁托综合最强的能力,拥有着可以掌控一切跟暗夜有关的能力程度的能力,按你刚刚的说法大概就是这么说的吧。”薇尔希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着:“太好了,希里尔也是暗夜能力呢!”她的嘴角也开始慢慢上扬。

“原来如此啊,那么可以告诉我暗夜能力应该怎么用吗?”希里尔脱口而出地说道。

“欸,原来你不会吗?”薇尔希惊讶中带着点失落的说道。

“大概是睡太久了忘了……”希里尔说着头发变成了灰发中夹一点粉。

“哦,是吗,那为什么你在害怕呢?”薇尔希表情平静但语气忐忑的疑惑地问道。

“才没有呢!而且你怎么看出我在害怕的?”希里尔边说头发也边变得更粉。

“哼,你知道你情绪写在你的头发上了吗?而且啊,不就是不会吗,我又不会因此失望啥的。”薇尔希得意的说着,心里却想着:“不会吗,那果然就算希里尔很早之前醒来也没办法帮我吗!”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是吗?好吧,那麻烦了”希里尔平静地说着,听着薇尔希的话,心想:“让她失望了吗,我也不想现在才从那该死的石棺里出来,我也没办法啊。”因此希里尔语气一些难以察觉的低落,一股无奈与悲伤涌上她的心头,她没有哭,但头发出卖了她,头发变成了白色。

薇尔希看着希里尔那白发的样子,她并不知道白发是什么情况,但隐隐约约觉得希里尔并不高兴,同时她感觉她自己有什么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便点了一下头后大声说道:“那就直接开始吧,首先,是掌握能力的的第一步,先体验一下能力溢出的感觉,就像我这么做。”薇尔希说完便将右手食指与小拇指弯曲,将手掌立起,然后猛地一握,薇尔希的手附近就出现了一圈黑色的“能量”。“呃,那个,这个,就是能力不是要到三号训练场去吗?”还在白发状态的希里尔下意识的磕磕巴巴地对薇尔希说道。薇尔希听了希里尔这奇怪的语气愣了一下心想:“为什么要用这么卑微语气,难道我让她内疚了吗,难道她知道我之前的事,难道她在圣棺里时也时醒着的吗,不要瞎想这么多呀!薇尔希,只要让她答应和我去进行那最后的十年旅行就好了,就是她保护不了我又怎么样,我已经这么强了,就算我不能攻击那些教会的家伙,我也可以逃呀。”然后才略带紧张地说道:“啊,对,的确,那么我们现在就快走吧!”

很快,两道身影在第三训练场的传送点上出现了。“好了,那么,现在你试试吧!”薇尔希对希里尔说道。头发颜色在慢慢变回黑色的希里尔照做了,在黑色“能量”出现时,希里尔感觉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同时又觉得自己可以完全的运用这具身体。看见黑色“能量”出现后薇尔希面带微笑地说道:“感觉怎么样?”

平静到有点吓人的声音从希里尔口中传来:“还不错吧。”

薇尔希听见了那有点吓人的声音,心里一惊,但还是用较欢快的语气对希里尔说:“那么,我就先告诉你暗夜能力都有哪些,首先是最常用的‘暗夜制造’,就是用你刚刚看到的黑色的东西凝结成物体,接着是暗夜能力最与众不同‘遁入暗夜’也就是与刚刚让箭隐形相似的,它可以让某个物体可以穿过任意想让其穿过的物体,当然也可以隐形,最后就是‘幻月降临’,这可是暗夜能力的最厉害的能力呢,我给你演示一下吧。“薇尔希欢快的说完,便开始在手中凝集出一个球,那个球慢慢变大,在变到脑袋大时,就停止变大,那球看着就像那月亮一般。

薇尔希得意的说:”看,这就是‘幻月降临’。“

希里尔头发变回原色贫嘴到:“啊,就这么小吗?”

薇尔希也没有生气而是用欢快的语调说道;“当然不会只有这么小了,‘幻月降临’是可以自己调节大小啊、引力啊、质量啊之类的,这些东西的话只要会‘幻月降临’那么就知道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之就是十分灵活的。”

希里尔下意识的用略微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哦,那我要怎么才能学会啊?”

听了希里尔不在意的语气后薇尔希感觉有点失落,甚至就连展示“遁入暗夜”也懒得展示了,便保持着欢快的语气回答道:“不用学,只要知道能做到,那就是跟本能一样想用就用。所以我们还是先去城中心别浪费时间去练习这些东西了吧。“

希里尔觉得薇尔希的转变有点突兀,明明刚刚还兴致勃勃来着,怎么就这样了,但是对于薇尔希的决定也是如同她上辈子对待他人一样全部接受就好了,反正没资格反驳,于是平静的说道:“好吧,听你的。“薇尔希再次听见希里尔的这种语气后心想:“也许希里尔她说话就是这么平静呢?薇尔希,不能这样认为,这可是等了三千多年才等到的和她说话的机会呀,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也许只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让她不高兴了,让她厌烦了,不,这样不是更糟了吗!还是说……”希里尔看见薇尔希愣在原地心想:“欸,怎么了嘛,不是要去城中心吗?愣在那干什么?”

见薇尔希没有反应,希里尔又说道:“薇尔希,还不走吗?”被打断思考的薇尔希立刻说道:“抱歉,我刚刚在想一些不重要的事。”

她们向还没离开多久的传送门走去,当然,她们不会发现在她们的头顶也或者是她们的身后也可能在她们的脚下,一个或者不只一个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身影”也就是被神提起过的“那”在注视着她们的内心。

很快,她们通过传送来到了西利克斯城中心。一来到城中心映入她们眼帘的就是一座纯白色的高大建筑,希里尔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和我之前待的地方挺像欸。”“当然像啊,这里可是仿照斯杰尔雷克城建造的新城,所以城中心自然也是圣堂啊,圣棺就是放在圣堂中心的。”薇尔希答道“圣堂啊,我有点映像,所以这里面也有圣棺吗?”希里尔说道“怎么可能有,圣棺可是独一无二的,不过现在圣棺属于我了。”薇尔希走到希里尔的身前将手背在身后高兴地说道,脸也有点微微泛红,站在她身后的希里尔看着她的背影想说还没有,甚至已经做出那句话的口型,但又突然闭紧了嘴,抿了抿唇,自然的接受了。

“那么,我们去逛街吧。”薇尔希背着手转身后微微俯下身躯,并抬头看向希里尔,对希里尔这样说道“嗯,好。”希里尔看到薇尔希的转身后愣了一下,她觉得薇尔希刚刚的动作好可爱,发色也微微变粉并如此答道“商业区在西南边呢,赶快走吧!”薇尔希说道,希里尔语气变得欢快且坚定地说道:“好,听你的。”

“你们好啊,请问来圣堂有什么是吗?欸,是你呀,薇尔希·希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银发黑瞳的法鲁托男人出现后不识趣地说道。

“哈!是你啊,尊贵的二王子费鲁拉·西利克斯,有什么事就快说,不然滚。”薇尔希扭头看见那个男人后不耐烦的说。“没必要这样的,薇尔希小姐,我先再次代我的弟弟麦里克向你道歉。”费鲁拉说道,而麦里克这个名字勾起了希里尔的回忆。

在希里尔的回忆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响起“你好呀,‘圣棺先生’,你知道吗,那个可恶的麦里克,居然又带着大家排挤我,真是,不就是因为我是‘暗夜能力’吗!麦里克还说‘像薇尔希·希姆你这样的暗夜能力的拥有者怎么可以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一起呢’,真的是太讨厌了。”“我今天又来找你了,‘圣棺先生’,你说说,为什么他们就这么讨厌呢,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醒来陪我玩吗?”“‘圣棺先生’今天我生日,可是没有一个小朋友来,家族里的人也都有事,只有你陪我了。”……希里尔的回忆里的声音越来越像薇尔希,说着各不相同的话语,就像一篇篇简短的没有具体时间却连在一起的日记一样刻在希里尔的脑袋里,突然回忆中的薇尔希带着哭腔地说道“‘圣棺先生’你可以快点醒来保护我吗?今天我、我被麦里克他们几个家伙给……给……”希里尔的回忆中便只留下那不知持续了多久的薇尔希的哭声,剩下的其他东西回忆不起来,一回忆便只是感觉头疼,却什么都想不起,就像日记本被最后几页全部被撕掉了一样。

回到现在,薇尔希很生气,但仍然只是用略带凶狠的语气对费鲁拉说:“我不需要你们这些包庇者的道歉,如果可以,让他亲自从坟墓里爬出来跟我道歉,他活着的时候,你们就没道过歉,他一死你们就见我一次就道次歉,你们都已经道了一千六百多年的歉了,很烦欸,知不知道,当然了,就是他真的爬出来对我道歉了,我也绝不会原谅!”费鲁拉听了说道:“不至于……”话还没说完结束回忆的还在头疼的银发希里尔就愤怒地大喊道:“你没听到她之前说了没事就快滚吗!你很烦啊!”费鲁拉听了这话,看见希里尔那愤怒的样子便叹着气离开了。

“不用那么生气的,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总之我们先去逛街吧,顺便带你去认识一下这座城的一些人。”薇尔希平复心情后对头发还没有完全变回来的希里尔说道,一听薇尔希的话希里尔一股哀伤涌上心头头发变成银、白两色相间,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所以希里尔可以装作平静地说:“好啊,那先去那儿?”

看着银白发的希里尔,薇尔希看着,她一直仔细地看着希里尔的头发,她看得出希里尔应该是不高兴了,所以她心里也不是滋味,便也只是平静的说道:“裁缝铺。”

还沉浸在不知为何的哀伤中的希里尔听道“裁缝铺”三个字便不假思索地问道“为什么要去定做衣服啊?”

薇尔希一听,心里的阴霾便被扫空了一大半,微笑着说道:“在你的认知里‘裁缝铺’是定做衣服的吗?事实上‘裁缝铺’是只是一家卖衣服的店的店名简称了。”

希里尔不知道薇尔希为什么笑了,但她也没在意,说道:“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去买衣服咯。”

薇尔希笑着回答:“对,没戳!那快走吧。”

“你在卖萌吗?”

“卖萌是什么?”

于是她们便朝西南方向走去,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不明所以的被神称为“那”的注视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世界的世界神的注视。

十分钟后希里尔问道:“还要走多久啊,已经走了快一千米了吧,怎么还没看到那个‘裁缝铺’啊?倒是看到了一些关门的旅店和关门的饭店,甚至还有奶茶店和咖啡厅,还有一些我不知道是卖什么的地摊。”“哎呀,这么着急做什么,再走个两百米就到店门口了,看到周围这些建筑了吗?”薇尔希边走边说着,并指向了周围的只有三层的许多有着玻璃制成的屋顶的平顶建筑“唔,看到了,所以呢?”希里尔跟着薇尔希走着同时随口应道,薇尔希这次没有在意希里尔随意的态度说道:“这周围二百五十公顷的范围都是‘裁缝铺’和‘服装店’的将近小半个村子大小的共用仓库哦。”“两百五十公顷!认真的,啊,对了我先问一下你说的公顷和我说的是不是一个东西。”希里尔突然意识到他,啊不,是她身处“异世界”这些单位怎么可能完全一样呢,于是说道。

薇尔希听了愣了一下说:“应该是的吧,不就是面积单位吗?大概等于1000平方米吧,然后你用的‘米’和我的一样,所以应该是一个东西。”

“所以为什么两个卖衣服的要这么大的仓库啊!”希里尔又问道。

“因为几乎所有法鲁托的衣服都是在他们那买的啊。”薇尔希答道。

“卡丽!我又来玩了。”不远处的一声清脆的女声打断了希里尔和薇尔希的交谈。“看来到了呢。那么去‘裁缝铺‘吧”薇尔希说着便拉着希里尔走向了挂着“克莱希特裁缝铺”招牌的店里。

“别闹,莉拉,这里可不是家里。”一个被别人换着衣服的金色瞳孔的女孩子说道。“又没什么,反正现在是中午,大家要么刚睡,要么在吃饭,谁会在这种时候穿过五百多米的仓库来买衣服啊,你说是吧,卡丽。”疑似叫做“莉拉”的灰色瞳孔的穿着白色短袖和红色短裙的女孩子说着将“卡丽”的换下来的衣服叠好。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咳,咳,卡丽·米莱斯,莉拉·厄尔葛特,你们……”

听到熟悉的声音卡丽和莉拉立刻停了下来了手里的动作,不过她们并没有看门口。

莉拉惊讶的对卡丽说:“卡丽,我刚刚幻听了,今天可是初夏日呀,怎么会有人在西利克斯城的中午出现在店里,我居然听到了薇尔希奶奶的声音,你呢。”

卡丽也是一脸吃惊看向莉拉说道;“莉拉,你也听到薇尔希奶奶的声音了呀!真是奇怪呢,难道是我们昨天晚上的通宵晚会时喝酒喝多了吗?”

莉拉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昨天就喝了一杯,我就喝了五杯,怎么可能会是因为这个呢,而且要是真的醉了,不是应该像克莱希特叔叔和姆涅拉阿姨那样醉倒在仓库吗,虽然也不知道他们两会做什么了……呸、呸、呸,总之就是我们应该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远处的薇尔希姐姐的话了,可能是录音法术,或传音法术,对,一定是这样!”

“是啊,你们都听到你们亲爱的薇尔希姐姐的声音了呢!对了为什么就比我小一百岁的克莱希特和姆涅拉是叔叔和阿姨而我要用奶奶呢?我应该说过我不需要你们使用敬称或带长辈的词来称呼我,对吧?”薇尔希那用着欢快的语气搭以及缓慢的语速的话语打断了她们的交谈,希里尔听出薇尔希的“姐姐”两个字和后面的关于称呼的词咬词咬得很用力。

莉拉·厄尔葛特便僵硬地转身,然后直勾勾地看向门口,她那被黑眼圈包裹的灰色眼睛看见了她的“薇尔希奶奶”以及一个黑色头发的她不认识的看不出物种的人站在那里,于是她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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